也不知道多长时间,许思哀号一声,肉洞最深处涌出一股热流来,打在我龟头上让我浑身一哆嗦,也紧跟着精液也发射了出去。
美中不足的是,我们认识两个月了我还没找到机会把她给枪毙了。
“哪会啊,美女!喂,你老公不是只怪你造爱时不叫床这一项吧?应该还有其他的吧?”我把话题叉开,因为我可不能保证见了她表妹之后不把她给忘了。
我一手扶着陶的头,一手握着流出精液的肉棒给陶的樱唇涂了一层“口红”。
(好酥痒的阴户)如果双手能自由活动,一定在乳房上和肉洞里尽情爱抚,如果那样的话有多好。
“怎么了,是不是打不开门?”那个男孩可能听到了我踢门的声音,走过来趴在卫生间的一侧探头问。